春节
新年到了。大街小巷的店铺里,飘出热闹的音乐,张灯结彩的商场里,摆满喜庆的年货,车水马龙的街道上,洋溢幸福的笑容。于是,记忆里那最让人眷恋的年味,又一次苏醒。
60年代 年味是星移物换的发展 ——董嗣(1969年生)
又春宵,正值守, 烟花灿空忆飞放;
朝送月,晚迎星,夜半烛火常思量;
顶烈日,披雨霜,等闲只当筋骨强;
瓜果熟,稻花香,蔗林翻帐青天上;
草坯房,抗震强,攻心治本筑坚墙,
克艰事业开创! 又春宵,还当守,抢抓机遇促兴旺:
大布局,信息上,设施完备基础钢;
定安全,讲质量,科技强警在路上;
转型式,上档次,职业素养新导向;
规范化,更精细,品格重塑展形象,
公证法治显彰! 又春宵,述职守,责任泰山铁肩扛:
谈思想,请帮教,一句嘱托用心装;
小笔记,大天地,铁画银钩举正纲;
冰手铐,铁脚镣,不争老警痛心肠;
得表扬,早回乡,无悔十年孤夜长,
教得一人从良! 又春宵,坚执守,暖冬无寒好展望:
新时代,大理念,改革奋进掀潮浪;
树自信,制度强,深化改造内涵广;
尚文明,重人道,合法权益真保障;
春风暖,看今朝,冰花绽放春色长,
和谐百姓话家常!
70年代 年味是默默的坚守 ——杨雄(1976年生)
曾经,习惯于一家人在一块儿过年。凑齐了一家人,谁也不缺:爸爸、妈妈、哥哥、姐姐和我。过年啦,幸福就是简简单单、平平凡凡,家里头充满了年味儿。这年味儿啊,也许是爸爸、妈妈、姐姐,也许是那间温馨的土掌房,也许是村口那棵温情的桑树。这年味儿斑斓了我的童年,这年味儿滋养着我成长。
现在,我是一名监狱人民警察,我的生命因此注入了藏蓝色。在监狱过年,这年味啊,似一张舒展的布幔,覆盖了我曾经过年的记忆。这里没有了鞭炮声,天空也不再有礼花爆竹装点的五光十色。驻守在工作岗位上过年,繁忙并充实着,坚持并坚强着。过年了,这里没有家人的陪伴,只有等待新生的服刑人员,他们驶向新生彼岸的帆船需要我去把航。舍小家顾大家,祥和温馨的新春佳节,监狱的安全稳定有我义不容辞的责任。跟同事们共筑平安防线,我们谈工作,我们谈家人,我们谈过年,这年就有了别样的味道,这年味儿是监狱坚固的高墙,这年味儿是默默奉献的同事,这年味儿是改过自新的服刑人员……
80年代 年味是老家的杀年猪 ——魏彩梅(1987年生)
我从小喜欢过年,盼着过年。虽已年过三十,热度依然不减。当然最根本的原因,是可以回家和父母亲人团聚。
老家的年味很浓,老家的亲人很热情。
过年前一个月,村子里陆陆续续的开始杀年猪,这是过年前家里最隆重的事情之一。从刚会走路说话时起,父亲便给我织了一个小小的背篓,数十载成长的路上,最经常干的农活就是邀约着小伙伴一起去找猪草,放学了要去找,假期里要去找,做梦也经常梦见那些找猪草熟悉的地方。于是,我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小猪吃着我喂的猪草一天天长大了。
万物都有它的归宿,而猪的归宿,就是成为别人餐桌上的美味佳肴。猪毛可以晒干换盆,猪头可以腌猪头炸肉,肠子可以用来装香肠------父亲把猪肉一块块卸下来,拴在房梁上腌制成腊肉。
工作后假期越来越少,便愈发怀念家乡的年味。也越来越很少见到杀年猪,于是在心里总会把回家过年的整个过程彩排一遍,生怕漏了哪个环节留下遗憾。
90年代 年味是团聚 ——赵维(1993年生)
如果要问“年味”究竟是什么?可能每个人的回答都不一样吧,因为每个人对于年的记忆千差万别,不过有一点是一样的——团聚。
年味,是门前的红灯笼与红对联;年味,是辟啦啪啦的鞭炮声;年味,是妈妈准备的一桌好饭;年味,是亲人、朋友欢聚一堂;年味,是对前一年的告别;年味,是对新一年的期盼。年味里,有我们的美好祝福;年味里,有我们的欢声笑语;年味里,有我们的其乐融融;年味里,有我们的团聚时光。
对于我来说,年味正如老舍在《北京的春节》里所写的那般,他深情地回忆了年前年后胡同里的景象“天一擦黑,鞭炮响起来,便有了过年的味道。这一天是要吃糖的,街上早有好多卖麦芽糖与江米糖的,糖形或为长方块或为瓜形,又甜又黏,小孩子们最喜欢。”是啊,年味之与我的记忆,大抵也是如此吧,我尤为喜爱和怀念这年的味道。
你记忆中的年味是什么呢?